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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物系羅亞男學姊的訪問 2021.10.31

 

由於疫情的緣故,羅學姊沒有辦法返回台灣,因此是以電話的方式與學姊進行聯繫,雖然如此,也沒能阻止我們相談甚歡。學姊畢業後便前往美國發展,先於衛生單位工作一段時間,後來則開始在藥廠擔任銷售的業務。也曾於美國教授東方禮儀,讓西方人較能瞭解東方的文化、思維、表達方式,減去溝通時可能產生的隔閡與誤解,現已退休,前些年也曾回到生命科學系向學弟妹分享關於中西方禮儀之問題。若日後有機會與須要,也非常樂意返回母校向學弟妹分享相關話題,與其人生經歷與趣事。

 

羅學姊與其班級(1970年畢業班)曾集體捐助興建理工學院新實驗大樓的「扈伯爾實驗室」。學姊說,Father Huber先從奧地利遠赴重洋到河南傳教,經歷千辛萬苦,來到輔仁大學,近乎終其一生都在並非家鄉的土壤,奉獻給與自己不同種族、膚色、語言的人們,那樣的精神十分令人尊敬,更是值得被效仿與學習的。況且羅學姊從小就被父親教育要「對不如自己幸運的人更好」,若能力許可,就該從各個方面幫助須要幫助的人,就像學姐的父親當年時常幫助苦於子女繳交學費日近,卻湊不出費用的同事們,畢竟一時急難困頓任誰都可能有之,豈能任人於水火不顧?也因此學姊便經年累月的於每個月拿出100美金協助母校與生命科學系。學姊說,Father Huber那才是真正的偉大,而我們不過是付出自己可能之力,做出回饋與分享,都是不足道的。

 

而至今1970年畢業班依然保持著很好的感情,曾有好長一段時間每年籌辦班刊,讓分散於海內外的同學瞭解相互的近況與分享生活中的樂事,即便現在沒有了。但仍時常用電話或新興通訊軟體進行聯繫,例如分享屋前小院的花花草草、瓜果蔬菜成長的情形與栽種的方法,或是定居於南、北加州的同學,就相約個日子,在住於最中間同學的住所見面、閒談。也有好幾個同學住所不過在六、七哩內,即便有任何困難,不消說也自然而然會來幫忙。

 

對學弟妹的勉勵與建議,羅學姊認為必須具備「獨立思考」的能力,而非全然相信,或一味盲從。在大學期間除了讀書,也必須學會做事情。學校給予我們的是「如何學習」,至於工作則是要「運用學習到的知識」,並持續學習、保持精進,不然不進則退,容易被社會與時代潮流淘汰。